几日衙门事务繁忙,等我过些日子清闲一些,定回家一趟。阎婆惜还是小丫头,我岂会与她置气?你只管跟她说,想出门走走都是行的,莫要憋坏自己。”

阎婆听到这话,心中宽慰不少,可还是道:“宋押司最是仁善,老身说一句过头的话。我就这一个女儿,老头子也死了,往后我这后半生,全都指望宋押司送终。

在老身眼中,您就是我半个儿子一样,我只盼望着你们两个人好。我那丫头若是做得不对的地方,老身在这里给您赔罪了。”

宋江道:“无需如此,你就放心吧!”

“那宋押司今晚便回去,我让女儿好好陪您!”

宋江摇头道:“明日我再去!”

阎婆脸色一暗,便是流出眼泪来:“想必有人挑拨离间,说是我们不好,宋押司,我女儿是有做得不对,她往后若是不听话,我便将她打死了事。”

这阎婆是无依无靠,好不容易有了宋押司傍身,他是万万不想有什么差池的。

至于女儿那些事,她也是看在心中,有时候也怪宋江天天不着家。

女人嘛,都是要哄的嘛!

再说了,那张文书也不是个好东西,最是会骗女人。

唉!

阎婆越想心情越糟糕,她都这么大年纪了,也活不了几年。

她是不想这后面几年,还出什么幺蛾子来。

这么一想,阎婆惜眼泪鼻涕一大把,哭得惨兮兮。

周围路人纷纷投来关切目光,宋江老脸一热,只好道:“阎婆莫要哭了,今晚我去便是!”

阎婆一听这话,登时欢喜道:“当真?”

“我去买些鱼肉,还有一些猪肉,一会晚上麻烦你做一下,正好我们一起喝个酒。”宋江想到这里,也懒得去分辨。

若是闹得厉害,反而不美,天天呆在衙门,也着实难受。

“好嘞,押司说话算话。”阎婆大喜说道。

“你是长辈,哪有骗你的道理。倒是要麻烦你,给我准备一些热汤,晚上我想洗个澡。”宋江顺势说道,又从怀中掏出一点一锭银子,便要给阎婆。

“老身有钱,莫要给!”阎婆赶忙推辞。

“拿着吧!辛苦今晚,若是一路上阎婆看着喜欢的,只管买回去吃。”宋江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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